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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玺其实不知道爷到底是打什么主意,护着聂桑晚当然是可的,不是他骄傲,实在是眼前这些人,包括江靳风在内,都是……武之废物。
但护着她之后呢?
之后的事才是重点。
“滚开!”江靳风一把推开蓝玺,便要踢门进去。
蓝玺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往后一带,江靳风踉跄一步,差点摔倒。
好不容易站稳,不禁恼羞成怒,“蓝玺你好大的狗胆,竟敢推本王?你是不是心虚?来人,把门给本王撞开。”
梁时亲自翻过围墙,落地后迅速打开门,让江靳风率人进来。
所有人一拥而进,四人为一队,奔到各个厢房门口,两人守着门口,一人踢开,另外一人冲进去,动作迅速且粗暴。
江靳风眸如电光,一眼扫过去正堂,里头空无一人。
武衡居不大,片刻便搜完了,莫说是人,便连老鼠都寻不到一只。
所有人出来禀报,说没有发现凶手的踪影。
江靳风猛地回头看着蓝玺,只见他也在探头瞧,似乎十分诧异的样子,这模样甚是可疑。
蓝玺收回眸子,发现那女子没在之后,神情顿时轻松起来,对江靳风冷冷地道:“看过了吧?有没有发现你们说的凶手啊?方才梁统领说什么来着?如果没找到凶手,你要跟王爷下跪认错,对不对?”
江靳风脸色变得很难看,盯着蓝玺那张得意的脸,他忽然想起定王府是有四大护卫的,但自进了定王府,只见到蓝玺。
其余三人呢?
他冷笑,“别高兴得太早。”
他喊了一声,“沈撤!”
片刻,沈撤用轻功踏过定王府的屋顶,落在武衡居的院子里,站在了江靳风的身边轻声道:“王爷,一直守着,并不见有人离开。”
江靳风不信,不可能没有。
他扬袍进了武衡居的正堂里,刚进去,便觉得这屋子一阵的血腥味道,他蹲下来,看到地板上落了一些血迹。
“梁统领,你进来看看,这是不是人血?”江靳风扬手喊道。
梁时带人进了屋中,用手指抹了一下已经干涸的血迹,闻了一下,脸色微变,“回王爷的话,这确实是人血。”
江靳风站起来,阴冷地盯着慢悠悠进来的蓝玺,“有人血,你怎么解释?”
蓝玺懒洋洋地笑了起来,“定王府人人练武,流点血算什么?”
江靳风咄咄逼人,“有血,便意味着有受伤,你哪里受伤?把伤口露出来。”
蓝玺挽起袖子,便见那手腕上大大小小的伤痕,新伤旧伤都有,他径直把手臂递到江靳风的面前,“看清楚些,看看是不是真伤口。”
江靳风验查着那些伤口,大小深浅都不一样,但明显看得出是刀剑伤。
而且,确实也有新的伤口,伤口的边沿还泛红,仿佛刚流血不久的样子。
众人也上前来看蓝玺的伤口,看过没有什么可疑,京兆府谢大人道:“看来凶手并未匿藏在定王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