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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觉住到了玻璃球里,这感觉真是……哎。夕瑶一向在神树下休息我是知道的,就是不知道飞蓬是不是也住在玻璃球里面,事实证明我想多了。由于飞蓬要就近看守神魔之井,天帝并没有给他安排住处,飞蓬这个人,除了武功,别的事情都不上心,包括他自己。竟然只是在神魔之井旁搭了个小亭子,挡雨尚可,连风都挡不住。这是传说中的懒神么?难道属风就不用怕风吹了。我知道他的情况后,挑了个他找夕瑶的时间,移了些高大的乔木,将那不忍直视的亭子围了起来,挡了个严严实实。这应该猜不出是我做的。只是那些树不知怎么每隔几天就要少几棵,让我头痛。这都是后话。
我摘下左手腕上的月石链,将它抛到空中,手链在空中变大,罩住了整个院子,产生了一圈蓝白色的月晕,整个院子笼罩在一片夜色中,不再散发着刺目的光芒,月色下惊开了朵朵夕颜花,形似满月,大而美丽,占满了墙根的每一个角落,沉默的等待着阳光的来临。我对这着新景象十分满意,踏入屋内,这布置还算清简,一张茶几,几张小椅,青花瓷的茶具诉说着古老而美丽的传说,我将所有烛光熄灭,改用夜明珠照明,半人高的夜明珠就像个小月亮似的,散发着柔和的光,让人觉得温馨而平和。伴着这微光,我渐渐入睡,梦里还听到剑风簌簌,是不是他还在练剑呢!
日子一天天的过去,悠闲而平淡,我时不时的会回神树瞧一瞧夕瑶,若是远远的看见飞蓬,便默默离开。渐渐的达成了一种默契,我和飞蓬总是在不同的时间段去看夕瑶,他踏着朝霞去,我便披着星光来。常常有个人说说话,如今的夕瑶看起来比原来开朗多了,偶尔也能开我两句玩笑。
“葵羽,天帝还没有给你什么差事么?”
“嗯。”
“怕不是要真将你认作公主吧。”
我呵呵两声,我对天帝只是碍于他的威严,日常敷衍一下。公主什么的,我并不稀罕。
“夕瑶,别说我了,你打算什么时候说。”
“说,说什么。”她很有些寥落,“天帝命令禁止神与神相恋,我还能说什么。”
“至少让他知道。”
“他,不,他心里没有我。”
“若真没有为什么总来看你呢?”
“他只不过是……我也不知是为了什么,不过定然和你想的是不同的。”
“你都没问过怎么知道不同,若是错过了,我怕你后悔。”
夕瑶复又摇头,“错过?这神树的花开了又谢,谢了又开,都不知过了多久了,你都能和我说话了,我和他都没有变过,哪里会错?又怎么能过?”
“我说不过你,不说了。”换做我,即使前面是万丈悬崖,即使是拼的灰飞烟灭了去。我也要踏出这一步。只不过他心里的不是我,这一步也万万轮不到我来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