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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婆子嗓音尖锐的提议:“他们偷情又害人性命就应该被浸猪笼!”
“对!把这对狗男女浸猪笼!”
众人义愤填膺,纷纷响应。
容清竭力大喊:“就算官府判案也总得让人辩解两句再定罪吧?”
王大娘看着容清浑身湿透直哆嗦,鬼使神差的帮着说了句话,脱下自己的外衫搭在了容清的身上。
王大娘的举动让容清鼻头有些酸。
这种情形,王大娘能做到这个份上她已经很感激了。
如今她只能自救。
身子缓和了些,她转向面对众人,唇角露出一抹匪笑,冷冷的望向挑弄事非的季婆子。
季婆子没来由的缩了缩脖子,随后又示威似的狠狠瞪回去。
季子昂在季婆子身后,不小心对上容清的眼神,慌乱闪开,生怕牵连到自己。
他甚至有些庆幸今日容清当着众人将书要回去。
“呵呵,真是众口铄金呐,好像亲眼看到了似的,嘴一张一合还就想定人生死了。”
季婆子大骂:“小贱人还想狡辩!”
容清冷笑,伸手指着一个妇人说,“刚才你们几个可都是亲眼看见我救的玉氏。”
她又指向另外几个村民,“还有你们!还是你们将我俩拉上来的。大家都是一个村的,可不能昧着良心说话!”
容清边说边逼近了几步,被她指的几个人结结巴巴地说:“好像,是看到她救人。”
容清又转身面向李正阳冷声道,“我要是想害玉氏,大可以袖手旁观,为什么还要冒着性命危险跳河里救她?”
李正阳一怔,这才发现容清身上还滴着水。
“定是见来了人害怕杀人偿命才不得已跳下去救的,你说是不是?”季婆子阴阳怪气的继续扭曲事实,将话把子丢给李三赖。
李三赖一边点头敷衍,一边翘首打量着院外。
此时院外传来喧闹声,十几个抄着家什的高大男人,簇拥着一个短小精悍的中年男人进了院子。
正是河西村的里正赵松华。
卢阳村的村民看着这阵仗都有些惧怕的让开来,容清和李三赖更突兀的显了出来。
“姐夫,你可要给我做主,这个女人刚才踢了我一脚,差点没让我断子绝孙!”
李三赖见赵松华来,赶紧跑到他身边,愤愤的指着容清告状。
“噢?我既然和你有私情,又怎么会踢你?”
容清立马冷声反问,声正词严。
李三赖一愣,没想到自己见了姐夫一激动话里漏了馅。
“定是他不忍心害人性命,阻止你谋害玉氏,你才踢他!”
季婆子见李三赖脑子反应慢,赶紧补了一刀。
“对对对,我怕闹出人命,阻止你谋害玉氏,你才踢我。”
李三赖反应过来,连连附和。
容清瞥了季婆子一眼,这老婆子今日是想至她于死地了。
她记下了这比秋后账,突然似笑非笑的问李三赖,“既然你说和我偷情,那你知道,我叫什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