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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即便是妥协,这对纪泽年而言远远是不够的,“跟我谈?”
她还不够资格。
这一刻在舒夏身上的这个男人,要清清楚楚的让舒夏明白:他这一次回来绝非是要和她谈谈这么简单的,是为了报复而来。
纪泽年唇角浮现一抹戏谑嘲讽的痕迹,尤其是看向舒夏时,邪肆又恶劣的眼神里迸发着纪泽年独有的张狂,“在车上不谈事,我只做。”
随即,啃噬着舒夏纤细葱白的手指,这远比亲吻着舒夏的嘴唇更加的令舒夏无从招架,无从应对,她越是想要从纪泽年嘴里抽离,可纪泽年身上的猛烈与悍然几欲是要连带她的人一并吞噬掉。
舒夏抗议的力量是越来越弱,越来越被纪泽年全部收紧在他的怀中。
“你……”
“纪泽年,你别这样,快点松开嘴啊……”指尖传来的热力,就好像是有疯狂的魔力那般,深深的在刺激着舒夏全身上下。
纪泽年却是充耳不闻,挑动她身前纽扣的手指就好像是异常的灵活,所到之处却是能轻易挑开舒夏的衣服,胸前一凉,微凉的触感传来的时候并非是令舒夏解除了目前尴尬又被动的处境,反而是身子燥.热难耐而来。
白皙清透的肌肤里泛着美好的红晕,依然还是他记忆中最爱的模样,即便是时间过去了两年,却依然还是那样的美好,一如从前,甚至比从前更加的能勾发出他横行难控的情绪。
舒夏也深知自己是无法挣脱纪泽年了,既然挣脱不了就只能承受,但心下却有想法,“不是让我待在你的身边吗?”
区区两个月,无论纪泽年使什么绝招,她应该都能承受的吧。
毕竟,现在她的生活不也像是陷入泥淖里似的,寸步难行,而她即将要面对的生活,最差也不过如此。
“你现在跟谁谈条件呢?”
之前他给过她机会了,是她自己不识好歹。
来自于纪泽年嘴里的反问,不仅仅是傲慢的语气,更显然是把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踩在脚底的唯我独尊,尤其睥睨着舒夏的眼神,十足的锐利夺人,看起来就是那般的令人毛骨悚然。
“阿年……”
她低喃,柔柔腻腻的称呼里饱含了至深至真的情意,仿佛到了这一刻,舒夏也不想挣扎了。
久违的称呼自舒夏口中传来时,纪泽年不是完全没有触动的,甚至心下像是猛然的被撞击到了,恍如一切又回到了从前他们的相爱。
以前她也是这样叫他的。
只是,从前再多的缠绵恩爱却抵不过被舒夏狠甩的事实……
他拒绝心软,脸角勾起的弧度里倾注了揶揄之色,“想求我?”
这种被人求,尤其是被曾经狠狠甩了他的人恳求着,这种滋味令纪泽年潜藏在心底的愤怒恨意在此时狂肆的飙升,“想求我的话,就拿出你的功夫来。”
纪泽年的话语足够坦白直接,眼神里分明是暴露着意犹未尽的韵味,明显就是一点点“蝇头小利”的亲热是不足以打动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