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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证明神棍依旧是伟大的存在,我那一手障眼法,的确将李建设吓的不清。半天后,回到家中,看着焕然一新的家,我笑了。
打烂、砸碎的家电统统被换成了新家伙,原本价值一千多的电视,竟然被换成三千多的高档货,冰箱、空调亦是如此。甚至连原本就有些残破的墙纸,都被换成了新的,更为夸张的是地板都被擦的一尘不染。
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,整齐的摆放着一沓百元大钞和一张写着几行字的白纸。钱的多少我并不在意,我感兴趣的是那张白纸,我很想知道李建设到底说些什么?
带着这个疑问,将白纸拿在手中一看,只见上面赫然写道:柳如风,这次我认栽,你等着,事情没完,血债需血偿。落款,李建设。
看着白纸上歪歪斜斜的字迹,我微微一笑,伸手将它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内。威胁对我而言,起不到任何作用,且不说我并不惧怕他找些流氓地痞来对付我,就是找来懂道术的高人,我有护法加持,也不怕他玩些阴毒的手段。更何况,我并没有将李建设的话当一回事。
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,老家忽然来电话了,电话一接通,就传来母亲焦急的声音:“如风啊,你赶快回来一趟,你爸被人打了。”
乍一听到父亲被打,我微微一愣,急忙问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,爸的伤势怎么样了?”
“你爸他……!”电话那头,母亲刚一开口,就传来父亲的阵阵咳嗽声和埋怨声:“这么点小事,你惊动孩子做什么?”其中还夹杂着大伯的训斥声:“这骨头刚接上,乱动错位了怎么办?快躺下。”母亲吓的啪的一声挂了电话。
听着电话中传来的嘟嘟忙音,我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。在我的印象中父亲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,为人淳朴,从未与人红过脸,吵过架,更别提与人结怨。对他挨打一事,我感到十分意外,同时也有些怀疑这事跟李建设有关。
但我并没有去找李建设询问,也没有算卦。因为我知道,这事倘若要通过司法途径处理的话,卜算那套根本行不通。所以,我决定先回趟老家了解一下情况再说。
我的老家位于皖南中部,地处偏僻,四面环山,交通十分不便,属于那种鸟不拉屎的地。在折腾了五六个小时,换了几趟车后,终于到了家中。
刚进门,我就听到赫赫的磨刀声,抬头望去,只见一个年龄在十五六岁的小伙子蹲在偌大的磨刀石面前,磨着一把柴刀,我连忙走上前去,拍拍他的肩膀,问道:“如云,你干啥呢?这是打算上山砍柴么?”如云是我弟弟,今年十五岁,是一名高二的学生。
“砍人!”面对我的询问,他头也没抬,继续磨着那把沉重的柴刀。我微微一愣,正想教训他几句,弟弟抬起头,瞪着血红的双眼,恨声道:“哥,咱爸的腿被打折了。”